美国生物学家威廉斯1966年出版的《适应性与自然选择》一书给了“集体选择”学说致命的一击。他认为利他行为为自然选择所不容。这个“基因选择”学说后来被英国动物学家道金斯形象地称为自私的基因。英国生物学家汉密尔顿提出了“亲属选择”的概念。这种“亲属选择”是一种自私的选择，动物的多数行为都是自私的。无私往往是表面现象，无私的动机是自私。人的很多利他行为也是来自于自私。蚂蚁的利他行为是自然选择的结果，人的利他行为也是自然选择的结果。自然选择是盲目的变异和选择的保存过程。

蚂蚁的利他行为是由基因决定的，比较高级的动物的利他行为则不完全是由基因决定的。同情、报恩和忠诚的行为在很多哺乳动物当中很常见。例如，狗对主人很忠诚，狼对首领很忠诚，大象看到同伴死亡会非常难过。

动物当中有复杂的社会关系。有一个纪录片记录了一群猴子的生活。有一只公猴向猴王发起挑战，打得难解难分，其他猴子都坐山观虎斗。当猴王被打败的时候，猴子们一拥而上，落井下石，把猴王打进水里不能上岸。最后有一只母猴不忘旧恩，把猴王救上来。

人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，所谓“人之初”就是动物阶段。动物的基因和神经系统会产生复杂的变异，利己和利他的性状都有可能产生，在复杂的社会关系中它们都有被选择的机会，但总的来说，还是以自私的性状为主。所以，“人之初，性本恶”的说法比较符合事实。